夫妻拦飞机被拘5日 专家：处罚太轻 可列黑名单

    《新闻1+1》2016年9月19日完成台本

    ——夫妻双双拦飞机，后果呢？

    (节目导视)

    解说：

    闯入机场停机坪，阻拦飞机出港，又一起民航安全事件，就这样发生。

    (新闻播报)

    两人也被警方处以行政拘留5天的处罚。

    解说：

    候机大厅闹，停机坪上闹，飞在空中还敢闹。

    乘客：

    你过来，老子就打你了。

    解说：

    新的《民用航空法》征求意见稿，4类干扰行为被写入其中。

    《新闻1+1》今日关注：夫妻双双拦飞机，后果呢？

    主持人 白岩松：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

    今天有两个人应该离开了看守所，完成了他们被行政拘留五天这样的一个过程。这两个人是夫妻，说这两个人著名好像又不太对，因为我们第一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甚至他们是哪里的人我们都不知道。但是在过去这五天时间里头，他们不在江湖上，江湖上却全是他们的传说，大家都在议论他们。为什么这么著名？因为他们俩干了这样的一件事，就是飞机延误了没赶上飞机，结果放倒了工作人员，闯进了飞行控制区，站到了飞机底下，要求飞机别起飞，开门让他们上去。

    我们来看这样的一个照片，透头这个照片能够看出，廊桥跟这个飞机已经分离了，也就是说飞机马上就要进入到滑行和起飞的这种阶段。但是请注意，在这块有一个穿白色T恤的男性正在跟工作人员进行交涉，其实他是乘客。我们再来看下一张照片，这是另一位女性，他们是夫妻，站到了飞机底下不让飞机起飞，目的是赶紧开舱门让我们上去，这还了得。来，一起关注一下这起事件。

    (播放短片)

    解说：

    中秋小长假，离家的人期盼早日回家团聚，也有人希望趁此假期出游过节。但是就在中秋节前一天9月14日，从首都机场飞往上海虹桥机场的CA1519次航班却延误了34分钟，此次延误并非天气原因，也不是因为航空管制，而是两旅客闯入停机坪阻拦飞机起飞。

    身穿白色T恤的女子带着行李箱站在飞机的正下方，此时的飞机已经关闭舱门要离岗起飞。而另一名男子也同样站在停机坪上，与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交流。

    杨柳 《北京青年报》记者：

    他们俩是夫妻关系，当时是因为个人的原因，导致了误机才闯入停机坪。可能是一时熟悉就没有注意到登机时间，飞机已经关舱门，结果他们觉得应该是可以上飞机，所以他们就强行闯入了。

    解说：

    航班登记牌上有明确的登机时间和登机口，候机厅内也会有广播和大屏幕提示旅客登机。而这两位旅客在候机时到底在干什么呢？

    播报：

    根据《北京青年报》的报告，这两名旅客没有接到值机的通知被导致误机，其本人就在登机口休息，回过神儿来，飞机已经准备出港了，这才发了狂般冲来下来。

    飞机已经准备出港，这两名旅客却选择了硬闯，根据媒体报告，他们将值机人员推倒并强行冲进了登机桥，然而连接航站楼和飞机的登机桥距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这两名旅客在登机桥和飞机分离的情况下，是如何从登机桥下到里面的却不得而知。进入停机坪后，身穿白T恤的女子径直走向即将出港的飞机下放，不但试图阻拦行李车，甚至站在飞机下面阻止飞机进入滑行跑道。两人的行为导致飞机一度无法进入跑道起飞。

    杨柳 《北京青年报》记者：

    飞机起飞周围是不能有障碍物的，通过现场照片可以看出来，等于她把自己当做障碍物往那里一蹲，就等于飞机动不了，就这样。最后机组人员统一的意见，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开舱门，不能让旅客登机。

    解说：

    CA1519次航班本应晚上9点30分起飞，却因为这两名乘客闯入停机坪而延误了34分钟。

    事发后，首都国际机场公安分局的工作人员也赶往现场，并根据治安处罚法第23条的规定，从这两位拦机的乘客处以五天的行政拘留。从9月14日到今天刚好五天，按照正常的流程，今天他们的拘留期以满。

    主持人：

    其实在这件事当中还有很多很多的问没有解开，比如说他们到底是怎么下去的？是如何放倒了工作人员？当时应该廊桥和飞机已经分离了，另外他们个人原因误机了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因此由于这里有不少问号，我们一天都在跟首都机场在进行联系，但是各种推诿，不接受采访，保持沉默，起码今天不可以等等。我想碰钉子的恐怕不只是我们，那么在今年中办和国办都已经联合下发了关于政务公开这样的一个意见之后，包括首都机场在内的很多部门，其实在完成政务公开这个方面还有很大很大提升空间，因为这件事毕竟是几乎所有媒体都在关注的，尤其让人遗憾的是，错过了一个通过相关的解释，普及常识让大家再少犯错误这样的一种空间。

    不过再说完机场之后，要替机场说话了，规定就是规定，你必须坚决执行。我们来看一下大家的这样一个调查、你怎么评价两个人拦飞机这样的一个行为。居然有19%说可以理解，这会不会导致将来您也有可能被行政拘留，可以了解在哪里呢？无知且任性75%，占到四分之三，不好说还有6%，这6%最好向这75%这方面去靠拢。

    做完了这样的一个相关的调查之后，我突然想起来，其实今年我们在做完了里约奥运会之后呢，从里约回这个北京中间要在马德里转机。在马德里转机的时候有一个小细节让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们下了飞机之后，其实我们下飞机的地方和我们的休息室之间的距离连一百米都不到，但是必须要坐上摆渡车，因为当地的管理人员告诉我们，这是控制区，谁也不能够走过去，因此你必须坐上摆渡车，它替你完成这几十米距离。我的印象非常深，因为这毕竟叫控制区。接下来继续去关注，这夫妻双双把飞机拦的事。

    (播放短片)

    解说：

    北京首都机场这起阻拦飞机的事件发生后，经过媒体报道、转载，引起了舆论的巨大关注，大家也纷纷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有网友的观点认为，公安机关做出行政拘留5天的处罚太轻了。

    网友1：

    拘留5日太轻了，不重罚下次还接着来。

    网友2：

    就5天！？开什么玩笑。

    网友3：

    应该判刑。

    解说：

    还有的网友认为，这起事件的发生也暴露出机场安保方面存在的问题。

    网友1：

    机场安保也有责任。

    网友2：

    假如是恐怖分子呢？

    网友3：

    机场安保不足之处，旅客直接到飞机下面，如果是恐怖分子，后果不堪设想。

    解说：

    也有网友在帮着出主意，如何整治类似的事件。

    网友：

    列入黑名单，终身禁止乘坐飞机。

    解说：

    此外，也有部分网友认为，这起事件中，过错方并不在阻拦飞机的两个人。比如有人说：“多大点事，又没起飞，打开门叫她们上去，怎么那么有理由不通人情，那个航空公司以后少买他们的飞机票。”；还有人说：“有时间跟他们俩秏上20分钟，就不能赶紧开门让人家上飞机！”。面对这样的声音，我们也不免担心，未来类似的事件是否还会发生？然而，不管是闯入停机坪拦飞机，还是在机场大打出手，大吵大闹的事件，一直在我们身边频繁发生。

    工作人员：

    打了一个耳光。

    工作人员：

    你看还指着她。

    解说：

    这是发生在今年4月24日晚，湖南长沙黄花机场的一幕，当天因为天气原因取消了航班，之后航空公司给予每位乘客200元的补偿，并安排了当晚食宿，但仍有20多名乘客留在登机口不肯离去，其中一女乘客突然拿起饭盒，泼向地勤人员。

    乘客：

    人呢，人呢，人呢六点变成九点，三个小时，来还是不来。

    机场工作人员：

    我们已经说我们尽量联系航空公司，航班延误也不是我们的错，也不是我们造成的，请大家不要揪着我们工作人员。

    解说：

    之后，这名穿短袖上衣的男性乘客，更是将怒火撒在了一名正在做解释工作的地勤人员身上。

    乘客：

    你过来，老子就是打你了。

    解说：

    冲突发生后，机场公安开始介入，并最终对掌掴地勤的乘客给予行政拘留十天，并处罚金500元；然而，仅仅时隔五天，在杭州萧山机场，又发生了一起类似事件。

    4月29日晚八点，旅客张某因交通拥堵迟到5分钟，到达值机柜台时，被告知已经无法换取登机牌，之后，这名旅客先是将值机柜台上的物品扔向工作人员，当一名工作人员上前对其劝说时，张某又对这名工作人员拳打脚踢，情绪十分激动。而最终，张某被处以行政拘留七日以及二百元的罚款。乘客黑名单建立了，法律手段惩处也有了，而“空闹事件”，似乎还是频频发生。

    主持人：

    本来要去上海没去成，上看守所了，然后五天今天应该能出来了。我们看看这个处罚法的相关规定，第23条，有下列行为之一的处警告或者二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重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五百元以下罚款：扰乱公共汽车、电车、火车、船舶、航空器或者其他公共交通工具上的秩序的；非法拦截或者强登、扒乘机动车、船舶、航空器以及其他交通工具，影响交通工具正常行使的。当然这是怎么的处罚法，不过把这些并列放在这一块，好像今后还可以去思考是不是应该分离，这种处罚是不是应该也进行相关的调整。

    好，接下来我们要联线一位嘉宾，是中国民航管理干部学院的教授邹建军。

    (电话连线)

    主持人：

    邹教授您好。

    邹建军 中国民航管理干部学院教授：

    您好，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

    这件事出来了之后，也有很多的网友觉得处理的轻了，从您的角度来看，是轻了还是可以更重一点，还是重了？

    邹建军：

    如果从这件事的属性来看，我个人认为肯定是轻了。而且即便是依据我们现有的治安处罚法，它也不是一个上限的处罚，因为这件事情属性是非常严重的。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尤其是在9•11事件发生之后，在西方国家对这一例事件的这种判断恐怕不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一个治安的问题，它可能会上升到所谓的防恐这样的概念来看这个事件了。

    主持人：

    这个控制区控制这样一个概念，显然我们把它看得太轻了是吧？

    邹建军：

    对。

    主持人：

    另外一个角度来说，除了这个行政拘留这五天之后，是否还应该有其他的相关处罚，比如说黑名单或者其他的一些方式。

    邹建军：

    以前可能我们很难找到依据，现在因为是国家旅游局出台了一个《不文明旅游行为管理办法》，那么我们民航局也在这个方面做了补充，所以这件事之后，肯定航空公司会根据他这样一个情节会去做出一个申请，我想肯定会对这个旅客实施这个可能黑名单处罚的。

    主持人：

    教授，接下来我们看一个调查，这个数据也很有意思。飞机关门之后该不该让误机者登机？71%的人很明白，不该，影响飞机正常行使和安全。比这两个人拦飞机的程度不亚于，也挺让人担心的是，居然有24%是这样认为的：应该，也就是飞机关门后让误机者登机。应该，人性化处理，飞机还未起飞与其耽误20分钟，不如助其快速登机。您怎么看待这24%的人认为应该？

    邹建军：

    这里面我们只能说这样一个简单的解释，就是说，可能我们很多人对民航整个运行程序，尤其一架飞机，它开舱门和关舱门的性质没有理解清楚。虽然我们开关舱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飞机一旦上完旅客关舱门，这就意味着它已经进入了等待程序，如果说在这个时候再去开舱门的话，这就意味着它必须先申请解除等待程序，然后再来看舱门，再重新去排队。所以我们可以琢磨一下，如果他自己坐在航班上，如果这24%的人自己坐在飞机上，他肯定回答是NO而不是现在说可以。

    主持人：

    对，这个调查这24%真让人太担心了，因为你不知道他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会不会也会采取相对非常一致的看法。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其实这里需要有很多的常识普及，也有很多的问没有解开，比如说为什么关了舱门之后，都断了跟廊桥的连接了，居然他们还可以到控制区等等。您觉得机场是否应该非常透明的去把这件事情更详尽地解释给公众。

    邹建军：

    这些事就是说我现在没有准确的信息，就是说也没有看到这样一个通告。但是我个人可能会有这方面的猜测，因为首先我在接受您这边的邀请的时候，我跟航空公司这边做了一个联系，我知道当天这架飞机是一个近机位的飞机，也就是说它是停靠廊桥的，同时这架飞机是准点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面，最有可能的就是我自己猜测的，就是旅客可能冲击了那个门禁，把门禁给冲击开了自己下去了。因为廊桥已经撤掉了，我们可以看到廊桥的旁边是有一个门禁的，那个地方是可以下到机坪的。

    主持人：

    好，当然这也是您的猜测，其实当这样的一个事情还需要我们的专家进行猜测的时候，首都机场也应该去思考，应该有一个新闻发布或者是有一个通稿，或者是有一个媒体的告知，否则大家还会担心，假如人们一不高兴了，难道就可以冲下去吗？那这控制区岂不是在管理方面也有很大的问题，首都机场应该反思。

    接下来我们继续去思考，当然，不管怎么反思，规定不能违反，很多乘客有路怒，那就是车上瞎开车，现在这个机怒也越来越多了，我们来关注一下。

    (播放短片)

    解说：

    这是2013年春秋航空一架班机上发生的一幕。

    这是2014年亚行的客机上，中国旅客与泰国空姐发生冲突。

    这是2015年有乘客擅自打开应急舱门，导致航班被迫取消。

    从殴打机场工作人员到冲击停机坪逼停飞机，再到客舱里追打空乘，这些年围绕威胁航空安全的那些事发生的不少，对愈演愈烈的空闹事件还有什么办法？

    播报：

    民航局今日发布，民航法修订征求意见稿，明显14种非法干扰行为将被处罚。

    解说：

    8月8日中国民用航空局发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民用航空法》修订征求意见稿中，有78个法律条文进行了修订和删除，新增了24条，其中专门增加的第11章10条内容明确民用航空的安全保卫。

    黄全 中国民航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现在针对目前频发的滋扰事件，我们国内对这个问题从立法层面也是急切需要解决，我们从公开的民用航空法征求意见看，专门增加了第11章作为民用航空安全保卫的一章。在158条第8条又增加十几项违法的滋扰和空闹这些违法行为，非常周密规定了现有违法行为的种类和名称。

    解说：

    根据此次征求意见稿，包括拦截航空器强行打开应急舱门，在航空器内打假、辱骂、殴打机组人员等14种危及用航空安全和秩序的非法干扰行为，今后将受到重拳打击。其中空闹行为最高罚五万，也成为被媒体广泛关注和放大的信息。

    黄全：

    从现在草案来看，规定的处罚上限是5万，在违反治安类的行政案件当中是前所未有的。现有的治安管理处罚法最高额五千也相差了几万块钱，我们针对空闹和滋扰事件打击力度态度上面是非常鲜明的，也就是说把它作为一个最严厉的违法事件进行处理。我们说除了处罚之外不能光看这5万，还有拘留等其他手段并用的。

    解说：

    自从民航法1996年开始实施至今，虽然中间经过几次修订，但一直没有增加关于空闹的法律条文，其配套法规民用航空安全保卫条例指出了危害航空安全了行为，一般遵照治安管理处罚法进行出发，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但在风势更多的空闹事件中，打击力度有限。

    黄全：

    比如说治安管理处罚法对空闹有些问题做了规定，比较少也比较零散，还有一些是法律责任不明确，比如说我们民用航空安全保卫条例空闹问题规定的是比较具体的，但是由于是比较陈旧，有一些法律责任内容无法追究。另外一个，安保条例由于法律位阶比较低，所以它不能设定拘留这些人身自由法，导致了无法用、打击力度也不够。

    解说：

    而除了民用航空法在修订之外，目前民用安保条例也在修订进行中。

    黄全：

    我们说治安管理处罚法的修订和民航法的修订，包括我们安保条例修订，两部分法律一部行政法规定，三个内容基本上都在对这个问题做出一个比较全面的研究。或者说公开修订草案来看，内容比较全面也成体系了，第二法律责任也明确了，第三个也加大了打击力度，体现了我们国家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是非常鲜明的，一要管，第二还要严肃管。

    主持人：

    现在针对空闹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民用航空法也不得不改了，改了之后究竟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接下来继续联线中国民航管理干部学院的教授邹建军。

    (电话连线)

    主持人：

    邹教授您怎么看待这次民用航空法的修改，以及对空闹的这种约束甚至是大量减少。

    邹建军：

    我个人是这样看的，因为毕竟过去修订前的民用航空法时间比较长，国际上一些特殊的涉及到航空安全的事件发生实际上都在原来起草之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面，这一次的修改针对性更强、逼近，一个是有国际经验可借鉴，另外一个我们自己也积累了大量的案例，而这些案例在过去我们寻找不到更佳的依据的情况下，根据法律的修订加强了针对性。另外我们可以看，在很多方面的规定也比过去更细节了，就意味着未来的可操作性也就更强了。

    主持人：

    但是，邹教授您其实刚才有一番话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提醒，会不会这次民用航空法不建立在这个高度上进行修改还会有问题？也就是什么呢，必须站在反恐这样一个高度，你看，我们现在接下来修改的时候还会涉及很多都是罚款这样的概念，类似这样的到登机区的时候，转换一个角度，他是恐怖分子怎么办？因此是不是应该建立在一个反恐的高度上未雨绸缪去思考这个问题？

    邹建军：

    确实如果我们把它站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或者是一个更全面视角应该是更合理的。但是您刚才举的例子，可能我们很难去想象，这两个旅客的这样一种行为是不可能是在恐怖分子身上能发生的。因为我们要知道，他进入隔离区之前，我们外面整个的安全防范体系应该来说是更严格、更严厉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不能把他和我们说站在更高的角度一起来看。

    主持人：

    但是毕竟要有这样的一种未雨绸缪的思危，整个世界反恐应该是一条线，我觉得在这一方面，有可能我们的思维还没有跟上。

    邹建军：

    对。

    主持人：

    另外您觉得，接下来是不是应该用更加严厉的这种处罚来提醒大家，还是一个罚款能解决问题吗？

    邹建军：

    这一点我比较同意，就是说可能简单用罚款的手段不是一个更好的手段，我们应该看到包括前面那个专家说的，就是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像现在拘留五天，或者是拘留十天这样的一些问题就可以解决，这就意味着，到底用什么来进行量刑处罚，可能这就像您前面说的，如果我们的立足点更高的话，严厉程度就会更高。

    主持人：

    好，非常感谢您给我们的这个提示，当然我们也非常希望首都机场能够尽早把为什么他能够下去来给一个公开的信息告知公众，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更加不再担心。

    最后这个调查，如何减少空闹事件的发生，提高水平占39%，执法要严占36%。而乘客学会控制情绪只有7%，这个数字似乎有点低了，我们也应该控制好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