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80年代初期,我们单位门口有一间传达室,室内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参考消息》《人民日报》《河南日报》等报纸。老师们常聚在这里看报、谈话。我也是见缝插针,去浏览一遍当天的报纸,但这些报纸对周口的名人轶事宣传太少。我就盼望着我们的大周口能有自己的报纸,那该多好啊!
1990年初秋,我推着永久牌自行车去上班。传达室的陈师傅,手里举着一张报纸,冲着我喊:“哎!老师,你想看的周口的报纸!”“啊?”我急忙调转车头,返回传达室门口。陈师傅把报纸递给我。我双手接过报纸,仔细地端详着这份《周口时报》:四开四版,黑白印刷,插图较少,内容丰富,文字里散发出浓浓墨香。
从此,这份报纸就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我。只要报纸送到学校,传达室的陈师傅就会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先来个一目十行,然后完成自己的教学工作后再仔细拜读。边读边体会作者的构思、写作技巧。我时常给自己喜欢的段落做个记号,空闲时,再摘抄到日记本上。那时的报纸都是学校订的,不允许个人带回家。报纸上一个好的段落,我能欣赏多遍,还能用到自己的课堂之中,师生共同受益。
有了周口人自己的报纸,我好像有了一笔用之不竭的财富。周口沙颍河蜿蜒东流,碧波荡漾,货船穿梭,飞溅的浪花似乎在诉说着千年的故事。
报纸上的每一篇文章都有自己的灵魂。在阅读的过程中,我不仅能感受到作者的真情实感,还能了解到周口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有时我也提笔写稿、投稿,大多是石沉大海,但我从不灰心。因为自己的兴趣是阅读,写作只是一种尝试。后来,我偶尔在报纸上发表几篇火柴盒大小的文章。2021年2月,我写了一篇散文——《爸爸的小菜园》,经过反复修改,鼓足勇气,发到《周口日报》投稿邮箱。没想到文章在《周口日报》上刊发了,我可谓“漫卷诗书喜欲狂”。那是一种认可,更是一种心灵的慰藉。于是,我自己订了一份《周口日报》。晚上,我独自于书房,或高声诵,或默默读,读到心血来潮时,就写上几笔,但工作上的劳累使我很难将一篇文章一气呵成。
退休后,《周口日报》成了我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的作品《又走涡河畔》《藏在黑头巾中的爱》《八仙桌里的秘密》等相继发表在《周口日报》副刊上。
未来的岁月,愿《周口日报》如同明灯,照亮每位读者的心灵之路,传递智慧与真情,引领时代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