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文”相当于文化教养,“质”指朴实本性。孔子认为,如果人仅仅依朴实本性而行缺乏文化教养,不免流于低俗粗鄙;如果以文化雕琢掩盖朴实本性,又会流于浮华虚伪。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论语·子路》)作为社会风俗的倡导者,如果自身行为端正,不用发布命令,事情也能推行;如果自身不正,发布命令他人也不会听从。靠自己的以身作则,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才能推广文明优雅的生活。
社会文明提示语既是提出者诉求的表达,也是友好关系的敲门砖,应该体现温馨和温暖的特点。而某些街道社区的墙壁上写的提示语却寒气逼人:注意文明停车、让道路畅通的提示,写成“停车死全家”;让垃圾入桶的提醒,成了可怕的“乱倒垃圾不得好死”,等等。提示用语粗鄙低俗、极端偏激,不但不能达到教育、引导人的效果,反而容易让人们反感和厌恶。
要想文明,首先要知道何为文明,其次,倡导文明也应该用一种文明优雅的方式。以文明的方式提示别人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以文明的方式让别人聆听我们的诉求。我们想达到的目标是什么?如何实现这个目标?只要把这些问题捋清楚了,文明就不会遥不可及。如何实现我们想要的文明生活,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适度、恰切、彬彬有礼。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文”相当于文化教养,“质”指朴实本性。孔子认为,如果人仅仅依朴实本性而行缺乏文化教养,不免流于低俗粗鄙;如果以文化雕琢掩盖朴实本性,又会流于浮华虚伪。前者的流弊是有内容而无恰切的表现形式,后者的毛病则是徒具外表而无内涵。孔子认为,真君子必须恰到好处地处理“文”和“质”,以求达到和谐与平衡。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论语·先进》)子贡问孔子对弟子子张和子夏的看法,孔子回答说:“子张过分,子夏不足。”子贡清楚过和不及哪个更好,孔子则认为过犹不及,事缓则圆。人的错误有两种,一者是努力不足引起的,再者是由于行为过分引起的。努力不够的后果严重,但节约了人力、物力、财力,留下的空白容易加工。过分行为的危害不仅严重,而且难以补救和恢复,不仅需要清除原有行为,还要承受精力、财力的损失和心理创伤。
《道德经》里也有提醒,“揣而锐之,不可长保”“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锐”“割”“刿”“肆”“耀”是偏颇行为带给人的伤害。
圣哲一再反对行为的过分、过度、过界,“是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道德经》第二十九章),“仲尼不为已甚者”(《孟子·离娄下》),“甚”指过度和过分,是急切偏颇、盲目强势的表现。自己行事偏执而又急切,如何能要求别人客观中肯呢?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论语·子路》)作为社会风俗的倡导者,如果自身行为端正,不用发布命令,事情也能推行;如果自身不正,发布命令他人也不会听从。靠自己的以身作则,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才能推广文明优雅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