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版:沙颍文艺
 
 
标题导航
 
2009年6月19日 星期
放大 缩小 默认
父亲,我爱你

  父亲的爱是幼时将我们高高举过头顶的大手;父亲的爱是我们累了、困了时那宽宽的脊背父亲的爱是儿时初次独自上学时远远跟随、躲躲闪闪的身影;父亲的爱是深夜归来时焦灼的目光;父亲的爱是儿女被人赞许时掩饰不住的笑容……时值父亲节,让我们大声说出久埋心底的话语——

  父亲背了我几十年

  苏建广

  1966年10月1日,我出生于商水县位集镇苏童村,谁知却成了父亲的“包袱”!

  翻过弯弯的堤坡,趟过清清的汾河,父亲背着我踏上了漫长的求医之路!从豫东汾河湾的老家苏童村把我背到几十里之外的乡诊所、背到县城及地区医院(那时城乡不通客车)……但都没有治好我的腿,我瘫痪的双腿像两根铁棒压在父亲的心头。

  那是40多年前的一天上午,正值我蹒跚学步的当口儿,母亲扯着我去大队院开会,听会时,母亲把我放在湿地上睡觉。散会后,母亲从地上抱起我时,惊恐地发现我的双腿像两根面条似的绵软,一点也不能支撑身体。母亲大放悲声,不知我得的什么病。母亲伤心地把我抱回家,将这一消息告诉父亲。父亲连忙背着我去找乡村医生诊治,一连三天,丝毫没见效。父母下决心带我外出求医!于是,爷爷卖掉了祖传的“太平车”(大木车),卖掉了古铜钱,卖掉了铜烟袋锅子;父亲卖掉了书报和写字台;母亲卖掉了织布机,卖掉了嫁妆,就连外祖母给她的金手镯也卖掉了……

  寒来暑往,冬去春来……一年年过去了。

  父亲背着我求医诊治,我从2岁长到6岁,病情和初得时一个样,唯一的收获是知道了我得的是小儿麻痹症。全家人咬紧牙关,勒紧腰带过日子,年年卖粮、卖柴,手中一有钱,父亲就立即带我外出求医。伏在父亲的背上,我觉得好舒服。看不够清悠悠的汾河水哗啦啦地流淌,深情的浪花仿佛向我招手;看不够河堤绿草如茵,随风摇摆的小草向我点头……我害怕父亲把路走完!我害怕到了医院还得打针吃药!父亲穿了几年的“的确良”军褂,肩部被我的下巴磨烂了。几年来,父亲走了多少路,流了多少汗,无法计算。父亲背着我去了郑州,在医院,我在消毒液扑鼻的手术室,面对明晃晃的手术刀,吃着糖块,不哭不闹。医务人员感到惊奇,他们说第一次见到这样刚强的孩子!当我在病房里度过第7个生日的时候,我的左腿痊愈,右腿也告别了全瘫,可稍微用力支撑,虽然常常摔倒,但生活毕竟能够自理了!通过这几年“长征”,父亲的腰佝偻了,头习惯性向前伸着,空手站立时也像背负着什么重物。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可以踮跛着跨进校门进入教室了。当时教育部门不让残疾人考大学,因为即使考上也不会被高校录取。1985年,通过父亲托关系,我总算参加了高考,但分数虽上线,却没过体检关。我只好回到家乡当了民办教师。

  集书呆子、残疾人于一身的我,成了婚姻上的特困户。为了让我成家,父亲又一次下了为我治好腿的决心,带我去保定儿麻医院治疗。这一次的治法是:用热石膏裹住病腿,硬把弯腿压直、硬把拐脚扳正,等石膏凉却就固定形状了。这样一来,我又不能走路了,还得伏在父亲的背上——上厕所、去车站、登火车……治疗时,做手术穴位埋线、打石膏矫正畸形,本来是令儿麻患者胆寒的事,我却没掉一滴泪,我笑着对病友说:“我屡经苦难,心脏变得像棉絮,把眼泪吸干了!”尽管是成年人了,我仍是离不开父亲的脊背。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1999年农历7月10日的傍晚,下午放学后,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老母亲飞快地跑向村诊所,边跑边对乡亲们说我父亲的心脏病犯了,我也三步并做两步,回到家里,见父亲正躺在堂屋的木床上,头微微抬起,耸着肩,弓着腰背,右手举在空中,双眼看着屋顶……

  我呆立着,看着从高中刚返回的三弟正静听父亲的遗言:“你一定要努力考上大学……长大后要帮助你哥哥做点什么事,因为你哥哥是残疾人,我没能治好他的腿,我最关心的是他……以后听说哪里有名医能治好腿,你就陪着你哥哥去,手术后,你背着他……”

  我走上前,伏在父亲身上,平生第一次落泪了!

  往事悠悠,岁月如歌。我家门前的汾河依旧向东流,过去,这条河百里沿线无长桥卧波,父亲只有趟河的时候才不背我,而是把我抱起来、趟到深处把我举起来——唯恐清凉的河水浸湿了我的腿脚,因为儿麻患者最怕受风寒,趟过河,父亲晾干脊梁再背上我……父亲的背是坚实有力的——驮载着一个家庭的重压,又像一把雨伞为整个家庭遮风挡雨!尘世上,当父亲的人的脊梁伟岸而坚强。

  爱光脊梁的父亲

  马爱民

  我小时候,家里非常困难,父亲为了节省衣服,一到热天就光着脊梁干活,因此,他那过早弯曲的脊梁常常被太阳晒得跟煤一样黑。

  为了给家里多增加点收入,父亲除了吃饭和晚上睡觉以外,其他时间都在干活。早上,生产队的上工铃一响他就下地了。下了工,他还要不停地干家里的杂活,担水、出粪、掏厕所,不到吃饭的时候一刻都不会停下来。夏天,吃过午饭后,很多人都会睡上一觉歇歇晌儿。父亲从来不歇晌儿,饭碗一放就下地割草。父亲割回的草,除了喂羊和兔子以外,剩余的就拿到生产队里换工分。 

  父亲从来不惜力,割草时,一直要把荆篮装得像个小山似的才作罢。割草容易背草难。中午头的庄稼地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能帮帮他。我听父亲讲过,他把系荆篮的绳子先套到肩膀上,然后跪下去,双手按地,努力地一点一点往上站,哪一次起来都要试探着站好几下才能成功。有一次用力过猛,站起来时身体失去了平衡,一下栽了个嘴啃泥,沉重的大草篮砸得父亲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农民在地里劳作,不管是锄地或是割草都得面朝黄土背朝天。要知道,父亲一年当中有四五个月是光背朝天的。三伏天的太阳,特别是中午的太阳,像熊熊燃烧的大火,烤得没有遮挡的皮肤起燎泡。父亲的脊梁每年都会起几层大燎泡。父亲割草的时候,胳膊和腿会被带刺的玉米叶子划破,一出汗,小伤口像撒了盐一样疼,常常让父亲疼得张着大口吸凉气。当他把一篮草背回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午上工的铃声又响起来。父亲擦把汗,喝碗凉水就又随其他社员上工了。 

  父亲不但干活时爱光脊梁,就连上山拉煤也是光脊梁去光脊梁回。天冷的时候去拉煤他也不喜欢穿上衣,他怕出汗沤衣服,又怕架子车襻磨衣服。反正他总能找出不穿衣服的理由。拉趟煤,一去一回三四天,人家回来后都会休息半天,可父亲却不休息,到家把煤一卸就又干起活来。 

  常去的那个煤矿四周全是山,出矿时要上一个大坡,平时都是出一毛钱雇一个拉坡的帮助拉上去。有一次父亲想省这一毛钱,没有雇人拉坡,自己往上拉。他弯着那满是汗珠、黑得发亮的脊梁,整个身子几乎快要趴到了地上,他用上全身的力气一寸一寸往上挪。拉到半坡时,因体力不支拉不动了,坡太陡,停不住架子车,八百斤重的煤车带着父亲往下滑,车子越滑越快,最后翻到了路边的小沟里。和父亲同去拉煤的几位乡亲,帮父亲把散落在沟里的煤一点一点收集起来,重新装到架子车上。父亲的脚脖受伤了,他靠着颃强的毅力,一步一拐地把煤拉了回来。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五年了,在这五年中,只要一想起他老人家,那个弯弯的、黑黑的,像山一样厚重的光脊梁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久久不愿离去。 

  父亲

  格图

  小时候

  怕你的一句话会扭转乾坤

  眼神是毒辣辣的太阳

  怕你不经意一挥手

  满天的星星一一凋零

  犹如年轮 被你踩在脚下

  动弹不得

  现在的你

  常常坐在门槛吸烟

  袅袅的烟雾中

  低吟你年轻的歌谣

  只是  你时常走调

  旋律会在静谧的黄昏

  轻轻消散  犹如你

  佝偻着贴近大地的身躯

  我和弟弟看到

  你日渐老去时被乾坤扭转

  成了一个默不作声的孩子

  常常叹息

  我看不见的那个人(外二首)

  ——怀念父亲

  张子先

  回家的风声

  打湿了村口谁的眸子

  秋叶飘落,炊烟里

  小巷依旧

  稚嫩和苍老的微笑迎来

  依稀听到,我看不见的那个人

  一声轻轻地问讯

  

  离家的消息

  使小巷聚集着牵挂 

  那刘海下,那皱纹里

  又是藏不住的春风,到村口

  而我看不见的那个人

  一定沉默不语,偷偷抹泪

  

  走在去异乡的路上

  蓦然回首,仿佛看到

  村口,我看不见的那个人

  仍在

  远远地张望

  

  杯子举起又放下

  

  一只斟满酒的杯子,举起又放下

  窗花摇动。今晚的月光

  来自楼前,来自水景花园的池塘

  

  遥想乡间年迈的父亲,此刻

  该坐在门前的木墩上喝茶

  那使惯了的粗瓷大碗里

  也飘着一样的月光么

  

  日子一天天老去

  明晚的月亮

  肯定不是今晚的月亮

  一只斟满酒的杯子

  举起又放下

  

  那一声吆喝

  

  那一夜,没有月亮和星星

  那一夜

  有一声吆喝,像巨大的手

  将辽阔的平原推开

  无边的庄稼应声倒下

  

  我紧紧跟在父亲背后

  我知道,那一声吆喝

  是父亲喊出来的

  远处有人站立,有人加快了脚步

  前边的乡村不再遥远

  

  今夜,在星月交辉的天空下

  在千里之外的异乡

  我仿佛又听到

  父亲的那一声吆喝

  我听到父爱的声音

  刘小鸽

  给远在老家的父亲打手机,听出他的声音有点惊慌。尽管他努力地控制着颤抖的声音,通过周围嘈杂的声音,我还是能听出,父亲又去了那个建筑工地。

  工地离我们村不远,村子里的年轻人都在那里干活,像父亲这样大的年纪是不适合在那里干的。几个月前,我已劝说父亲不要去了,因为父亲曾在那里受过伤,被一块从高处坠落的砖块砸破额头,深深的疤痕还留在头上。

  一次,我回家的时候路过那个工地,正好看到父亲站在几米高的架子上,躬着腰,小心谨慎地走过架子,有点力不从心,脸涨得通红,腿也有点发抖。我站在下面,不敢喊,怕吓着了父亲。

  那天特别冷,空旷的工地上,我穿着棉袄都被冻得发抖,而父亲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凛冽的风吹起他的衣角,然后又落下。父亲看到我,才从架子上走下来,歉意地看着我,好像做错了事,对我说,“孩子,让你担心了,快回家吧!你妈在家里等你呢!”父亲早知道我要回家,只是没想到我会看到他。几天前父亲就买好了我喜欢吃的水果,还有让我走时准备带的土特产。

  手机里的声音越来越吵,不能再让父亲去工地了,我真的很担心父亲的安全。不由的责怪父亲:“爸,你是不是又去了工地?”为了不让我担心,父亲说老板不让他上高处了,只是在下面干点零活,不累,一天也可以挣几十块钱呢。工地上到处充满了危险,我知道父亲所做的都是为了减轻我经济上的负担。

  从小长到大,父亲都很宠我,甚至有点娇惯。一个漂亮的书包,一个新文具盒,一件漂亮的花裙子,只要别的孩子有的东西,父亲都不会让我失望,会去为我努力,他喜欢看到我开心的笑脸。

  父亲养育了我十几年,我像别的孩子一样健康成长,他像一把大伞,为我遮风挡雨。如今我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让他操心的孩子。我希望父亲以后不要再像小时候那样宠爱我了,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也有能力回报他。

  在电话那边,我听到了父爱的声音,带着刚强和坚毅,厚重的让我幸福一辈子。

  沉默的爱

  苗君甫

  爸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从来不多说话。我和爸的疏远也便从他的沉默寡言开始。

  那年我高考落榜,面对18年来首次遇到的重大挫折,和朋友们一起安慰我的是我妈;我最要好的朋友都考进了大学,唯我一人徘徊在象牙塔外,承受不了巨大的落差,以泪洗面时鼓励我的是我妈;在陌生的城市打工,面对陌生的人,听我发牢骚的是我妈;打电话回家,即使是爸接的电话,他也总是会说:是老二呀,我去叫你妈……

  我习惯了把遇到的大事小事、沟沟坎坎都告诉妈,对爸我从来没有多余的话,我一直固执地认为爸不爱我。

  那一次的例行探亲后,我执意要当天赶回城里,妈坚持让我吃完午饭再走,好歹也让爸生日这一天家人团圆。执拗的我声称爸过不过生日跟我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喜欢看见我。是这句话惹怒了妈,她第一次打了我,说我没良心。 

  我是1岁零9个月才学会走路的,在这之前,爸以为我有腿疾,心急如焚地带我跑遍大小医院;4岁那年调皮掉进刚端下火的饭锅,全身大面积烫伤,医生放弃抢救的时候,是爸哭红了眼睛求医生无论如何要救我;侥幸活下来时,我的左手留下了严重的疤痕,无名指弯曲无法伸展,保护我不被同村的孩子欺负的也是爸;终于出院的那年秋天,去地里出花生的时候,因为用力过大,我跌坐在地上,爸当着全村老少爷们儿搂着我哭,说是他没照顾好我才让我这样“可怜”的;等我磕磕绊绊地长大,有了爱美之心的我被同学喊成“残废”,哭着跑回家时,是爸放下手里的活儿去学校找了班主任……

  这一切我都不曾知晓,爸不说,我就一直认为他没有做。

  我是从那天以后才开始一点点地感知爸对我沉默在心的爱的。

  比如爸默默地买一把折扇放在我桌子上,只因我说过上班的地方不让用电扇,热死了;比如回家的当天,爸提前把我的被褥晒好,晚上睡觉时我能闻到浓浓的阳光的味道;比如在家的晚上,准备睡时,爸总是先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免得我摸黑进屋时碰到东西……

  我想我长大了,因为我开始明白,虽然我的爸爸是寡言少语的,但他蕴藏在沉默里的爱和任何一位父亲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现在,我习惯了爸的这种关爱方式,也终于理解了爸。原来爱真的不需要表现在口头上。爸爸沉默的爱和妈妈唠唠叨叨的爱一样都是我此生无法舍弃的,也是我该用一生去珍惜的宝贵财富!

  父爱,在延续

  心云

  一直觉得,面对一贯严厉的父亲,说出我爱你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同时以为,一向很传统的他也接受不了这样浪漫的话语,所以,一次又一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可这并不妨碍我在心里默默地爱着他。

  小时候,父亲很是溺爱我。因为我性格外向,父亲就把我当成一个“小子”来养,他甚至多次和我商量,只要我剪去留了多年的长发,就送我多少多少礼物。可那时的我,在那么多礼物的诱惑下,也没舍得将“小辫子”剪掉。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父亲年轻的时候很爱交朋友,经常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喝酒。看到他们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和姐姐就会劝阻,性情温柔的姐姐常常还没说几句话就会缴械投降。可我不,如果姐姐败下阵来,我就直接收缴他们的酒,要是父亲冲我瞪眼睛,我也瞪眼睛,父亲拿我没办法,只好结束“战斗”。

  小时候,父亲上街总爱带着我,我一路唱着学得不全的儿歌,每次抬头,总能看到父亲满眼满脸的笑容。那时,人们的生活水平低,不像现在想吃什么都能买到,就连鸡蛋还要用粮票换。父亲为了让正在长身体的我和姐姐摄取到足够的营养,就在院子里搭了一个鸡鸭棚,并且每天到河里捞虫子,把鸡鸭喂得肥肥的,每天傍晚收鸡蛋我家的小院上空都飘荡着我和姐姐快乐的笑声。夏季来临的时候,我和姐姐就会因为胃口不好而不好好吃饭,每当这时,父亲总会亲自下厨,变着花样做菜,再配上甜甜的绿豆汤,常常会引得邻居家的小朋友和我们一起分享。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和姐姐都已拥有了一个幸福的家,而父亲用他慈爱的心接受和关爱着爱我们的人,像爱自己的儿女一样。在我和姐姐各自有了孩子以后,父亲的爱更加宽广,几天不见两个外孙,或者做了好吃的饭菜,都要打电话叫。有时刚从父母家出来,父亲的电话又打过来,原来,父亲看了天气预报,第二天天气有变,让我们注意给孩子添加衣物。儿子秉承了我的性格,对他的外公也是不怯不惧的。记得儿子刚学下象棋时,老想找人下,可我和爱人又不会,只好带他来找父亲。父亲兴致勃勃地担当起教师的角色,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讲棋谱儿子不领情按自己的方式理解下棋的方法结果下不了两盘两个人就各自守着一间屋子生闷气,父亲说小家伙不好好学,儿子说外公教得不对。那情形,让我禁不住想起小时候父亲面对我无理取闹时的无可奈何。想到这儿,我看着父亲和儿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他们莫明其妙,也相视大笑起来。

  父亲在姐姐的孩子上幼儿园和小学时,担当起了接送孩子的职责,后来在孩子的强烈要求下才“下岗”。可儿子上的幼儿园离我们家很近,而离父母家很远,刚开始,父亲总是在早晨骑二十多分钟的车子来到我家,继续担当接送孩子的职责。父亲的年龄大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就和父亲说:“你别来回跑了,孩子我来送,你这样我有思想负担。”没想到,就是这句话无意中伤了父亲的心。有一次,父亲酒后忿忿地说:“没想到,我倒成了你们的负担了。”我知道父亲误会了。有一段时间单位上班忙,我请父亲帮忙接送孩子,父亲才不再提这件事。   

  虽然,父亲的年龄越来越大,头上的白发也越来越多,但父亲的爱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浓。我知道,我将永远沉醉在这浓浓的、深深的父爱里。

放大 缩小 默认
 
本网站所刊登的各种新闻﹑专题、专栏等信息资料,均为中华龙都网版权所有,未经中华龙都网授权,请勿转载或建立镜像。
  Copyright © 2000-2006 Www . zhld .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第01版:要闻
   第02版:综合新闻
   第03版:时事新闻
   第04版:教育视界
   第05版:社会民生
   第06版:经济观察
   第07版:沙颍文艺
   第08版:影视快递
父亲,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