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之所以敢跟《三国》来一场正面“PK”,手中王牌就是陈道明和王志文两位主演,“王道组合”是制片方的提法,收视率能否“王道”,还得看观众反应。不过,为了给《手机》宣传造势,陈道明接受了不少采访,片方则透露,为了电视剧有一个高水平的演员阵容,他主动自降片酬。
录制《非常夫妻》
与此同时,多年不上电视录节目的陈道明前晚走进北京电视台科教频道,和《手机》原著者刘震云一起录制了一期《非常夫妻》,准备在周二晚播出。主持人在录制现场忙前忙后,她说:“听说陈道明来台里参加首播庆典,我正打点滴,当即拔了赶回台里邀请他。”陈道明没辜负主持人的一番盛情,答应配合《非常夫妻》的采访,节目组切情切景地给这期节目定名为“机不可失”。至于俩爷们儿怎么就成了“夫妻档”,还是作家刘震云想出个解释自圆其说。“因为我们俩有类似夫妻间的默契,我觉得这是幽默的一部分,我跟陈老师最大的默契就是,他说话比较少,我说话比较多,他说话比较快,我说话比较慢,他不说的话都让我说。”
通常录制一个半小时的节目不到1小时时便结束了,陈道明果真话少,前半小时没一句话超过10个字,如果不是话多的刘震云在旁边圆场,几乎有点进行不下去了,只剩男女两位主持人搭档着滔滔不绝了。熟悉了环境,陈道明的语句渐渐变得长了些,但也不时指出,主持人的有些问题是“废话式的采访”,他把废话定义为谎言的一种,以求趋利避害,当然,他承认自己也没少说废话。
降价接拍《手机》
娱乐圈中,陈道明很另类,甚至给工作搭档带来一种压迫感,面对媒体,他也有意识地树立一种格格不入、油盐不进的清高气质。比如,接受采访时他不会刻意地谈笑风生,想出连珠妙语,遇到不满意的问题,他要么不答,要么不留余地地指出其荒谬所在。比如,主持人问,电影珠玉在前,他在电视剧如何重新诠释费墨这个人物,陈道明答得就很无趣,他说:“没有,也是从原剧作,原著,以及导演和现场的其他演员互相配合,产生的一些自然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很准确,但是出来了,全当于补充吧。”但言及钱的问题,他又很直接了当。承认接拍《手机》自降身价,但并没有表明降了多少。他说:“我拍戏的时候,也想制片方请一些好演员来演对手戏,但是制片方捉襟见肘,说没钱请好演员,我就说好吧,我降吧,你能请了吧。”陈道明觉得,如果让他一个人去演一个光杆主角戏,别的人配合不上,自己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挑起一部戏的重量。如果大家都能够有一定的水准,来了之后合作更愉快,自己的钱是少了,事是赢了,事赢了比钱少了更重要。
评价电视剧《手机》的品质,陈道明说:“不要指望一个洋洋洒洒30多集的电视剧不说废话。”而《手机》播出档期撞上新《三国》,陈道明表示根本不在意收视率:“爱看的就坐那看,我说声谢谢,不爱看的转台,我也说声谢谢。”
陈道明聊《手机》
——这部剧有悲有喜,我们都是随着事件在走,不是刻意地制造喜剧效果,只是以一种轻松的方式在演绎。
——王志文在戏中绝对是激情澎湃,但戏外很安静,他有时候会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两个之间不存在所谓的飙戏,都是演好自己那部分就行。其实王志文也很幽默,有一次拍着拍着磁带都用完了,王志文还在演,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问导演:该停了吧?全场爆笑。
——千万别说文化底蕴,那是废话。跟《围城》一样,知识分子在社会结构中占据着优势地位,也有虚荣、狡猾,比别人更多一点手段。他们和别的群体不太一样,不如其他群体般直接。但是人本善良,费墨也是一个大善小恶的人,这是我的理解。
——不能随便把“智慧”这俩字形容人生,我就是平凡人生,演员说白了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我没有创作激情,没有中意的角色就不演戏了,而且是能不演就不演。这也不是淡泊,你甚至可以说冷漠。
——我没看过电影版《手机》和原著小说,完全是按照自己理解来诠释费墨这个角色的,他应该属于闷骚型,而且电影和电视剧肯定有很多的不同,等观众自己去发现吧。我的“夫人”刘蓓是我亲自去找的,我觉得只有她才能演出那个人物比较疯的状态,事实证明她是最佳人选,疯得很专业很到位。我在现场给她取外号,叫“大饼夫人”,你们不觉得她的脸很像大饼吗?
刘蓓说陈道明
——他就像个小孩似的,老开玩笑,我都习惯了。不过我也报复了,经常借着戏里耍疯抓他,最后把他也带疯了,这是我最得意的事。
——陈道明很会照顾人,他在现场我们就觉得心里都有底了。他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我们认识快20年了,就像我哥一样。有时他看到我没台词,还会给我打抱不平,说“哎,这场戏里你怎么没什么词啊?去,上我的剧本里挑你要说的词去。”我真的觉得他很照顾我。
(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