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铁水牛
 
 
 
2010年10月25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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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之感悟
■张凯涛 姜宝成
散文

  一年以前曾发出过一声:“庭满花开几许,庭院深深几许”的感叹。一年过去了,甚至更多的时间也过去了,心中总有些感慨,似乎不吐不快。

  回首一年多来,身边来来往往地经历了太多可以拿出来把玩的事情,但惟独庭院中那几棵新种植的果树时常让自己心中泛起涟漪。其实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果树,外人看来它们并不美,很细小,叶也稀,光秃秃中只有几片绿。

  一年前,坑坑洼洼的庭院中长满了蒿草,半人多高,用“荒凉”形容它并不恰当,但的确有几分神似。墙角处邻居家堆放的红辣椒倒是让这幅枯燥的镜像中平添了一份喜庆,似乎蒿草变成了点缀的绿叶,似乎那一点点红中透露着希望。

  春暖花开时,庭院被平整了,还种上了十几棵树。它们刚到这时,那真是光秃秃的好一个干净,矮,没有一人高;细,一个手掌就握住了。一阵风吹过,摇摆得厉害,大有被风连根拔起之势。真担心它们能否适应这块陌生的土地。

  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学校在围墙的四周种满了针叶松,这种树耐寒、耐旱,四季常青。学校把树分片作为每个班级的分担区,并要求按时浇水。于是每天到学校的时候,都会发现三三两两的,干得热火朝天的学生提着水桶往返于水房和自己班级的分担区间,成了一道风景。

  毕业后,听说那些树大都死掉了,当时我还怅然若失好半天。有了从前的这段经历,也就有了为眼前这些树担心的准备。

  转眼春去夏至,夏去秋来,没发现眼前的这些树变粗了,变高了,却都变绿了。虽然依然是不多的绿,但每颗枝上都有绿的存在。旁边早已长成的大树在风中摇曳,发出飒飒的声音,它下面的这些树却变得安静异常。鲜明的对比,似乎突然明白了那句“树大招风”的含义。

  自然界是公平的,大树根深干粗,小树根浅干细,那么大树理应承担更大、更强的风。联想到工作,随着年龄的增加,工作任务的增多,身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面临的挑战也越来越大。这个时候更要清醒地意识到,权力的大小总是与责任的大小成正比的,就如这大树与小树。风同树不同,权同人不同,只有心系民众,才能公正扬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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