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左手 用右手一点一点地
放大
一条条河流 穿身而过
千倍的放大镜
怎么也找不到它的源头
伸出右手 用左手一丝一丝地
丈量
条条阡陌 纵横交错
尺子断了又断
怎么也没有测出 它究竟有多长
我常常 握紧左右手
不敢轻易打开手中的纹路
害怕手一松
左手奔腾的黄河水
一下子就冲垮了
右手上 那一片缺钙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