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匆匆那年》即将于12月5日全国上映。11月30日,该片导演张一白,携主演倪妮,以及原著作者九夜茴一起来到中国传媒大学南广学院,与大学生座谈电影与文学,为影片宣传造势。在这之前,张一白导演和倪妮接受了记者采访。
电影《匆匆那年》改编自九夜茴的同名畅销小说,这是张一白继《将爱》后再次回归青春题材。
这几年青春片大热,得到很多共鸣,是不是有点贩卖情怀的嫌疑,面对记者的质疑,张一白坦言,从实质上说,青春片也不是特别多,也就《致青春》和《同桌的你》,相对于古装片、战争片、都市喜剧和爱情片,其实并不多,按照一个电影类型来说,青春片并不多,“我预计,后面还会有更多”。
谈“青春题材”
填补70、80后青春影像的空白
“在中国,为什么青春片电影类型很容易火,不在于贩卖某种情怀,而是在填补历史的空白,对70、80后来说,这两代人的青春影像是空白的,在他们的成长期、成年期,却没有一部电影来表现他们的成长和青春,所以这些电影是在补历史的课。”这样的影像记忆,对他们来说很容易产生共鸣,但从目前来看,这样的片子数量其实是不够的,情怀的宣泄和表达还不够,明年、后年还会有大量这样的片子。
张一白说,在拍《匆匆那年》之前确实也自我怀疑过,再拍是不是在跟风,“我也会有这样的顾虑,直到我看了一万多字的故事大纲,看得我老泪纵横,这时候我感觉缘分到了,青春文学总在一代又一代人身上引起共鸣,它的传承是具有价值的。《匆匆那年》的诞生,属于我出门在拐角遇到爱”。张一白说,到目前为止,他看过的青春小说也就是《匆匆那年》。
谈故事情节
故事不够传奇,全靠“小细节”
张一白说,《匆匆那年》与前面的青春片没什么不同,但“真正打动我自己的是,故事不够传奇,人物命运不够戏剧性,都是靠小细节、小动作来感染观众,所以才显得特别真实”。
张一白坦言,片中唯一比较出格的情节就是面对陈寻的出轨,方茴与别人上床,带来了全剧最大的冲突,他们的生活从此出现了大变动,“年轻时的一个举动,会毁掉成长过程中的美好,若干年后回忆时,就看他们能不能尽释前嫌了。”
张一白很感慨地说,该片虽然有女作家的特殊词汇来渲染故事,但故事的核心是自然真实的,合乎情理的,“所以,我都隐约怀疑这是不是作者的经历,但我屡经盘问(作者),也没盘出结果来”。
片中有大量历史性场面,包括申奥、千禧年等,张一白解释说,这些是为了表现时代的变迁,其实相对于小说来说,已做弱化处理了。“而且电影里弱化了故事发生的地域背景,估计看过的观众也看不出故事发生的地域,这是有意淡化的,因为这应该是全民记忆,不是北京孩子的成长故事”。
为演17岁少女,看了大量电影找感觉
倪妮笑称自己都27岁了,要饰演17岁的少女确实会有不少难度,为此她特地做了很多准备,看了很多书和电影,琢磨那个年纪少女在恋爱时的小心理和小动作。“我在饰演时,不管是肢体语言还是眼睛,都要传达这些小细节。”
说起特地看的电影,她如数家珍,有日韩的,像《四月物语》、《脑海中的橡皮擦》等,还有岩井俊二的作品,有一部电影《编织女工》,里面的主演跟方茴很像。她还举例说,片中有一个片段很打动她,就是“在沙滩上,女主角从海里上来,男朋友给她披了浴巾什么的,她当时幸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眼睛动了一下”,说到这里,倪妮还调皮地模拟了一下画面,很是俏皮,“她可能很内向,但恋爱时灿烂得像朵花,就像冬天里的一缕阳光照进了你的心里。包括后来失恋后那种倔强和坚强,所以我看了很多遍,去找那种感觉。”
方茴看似乖巧,其实倔强甚至偏执
在倪妮看来,方茴是个内向、怯懦,长得一般,但气质好,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一只安静的小白兔,“但面对伤痛,她做法甚至可以说有些偏执。”
很多看过的女观众对她在片中的表演非常有共鸣,就此倪妮说,在拍大排档那场戏时,自己就有点收不住了,拍完了,她还在那里哭了好久,“那是全片接近尾声的戏,而且那场喝了点酒,于是情绪就更浓了,这也是方茴很重要的一场戏,就是放下所有的东西,甚至尊严,求陈寻回来,对一个女孩来说是很不易的,所以她很痛苦。”
彭于晏就像冰可乐,特爽、够帅
说到片中与彭于晏的合作,她乐了,“就像大夏天,打完篮球,喝一杯冰可乐的感觉,就是特爽,青春期的女孩都爱这样的男孩,因为他够帅,成绩好,是班长,阳光又爱好运动,几乎满足了青春期女孩对男朋友的幻想。”
她告诉记者,今年大概回过三四次南京,其中两次是宣传电影,这次回来刚好是南京最美的秋季,头天回到父母家,“我们家一出门就能看到一排的银杏树,黄叶特别美,小区里还有个小湖,也特别美丽”。但是遗憾的是,这次她没法去中山陵逛逛了,因为下午在母校南广做《匆匆那年》的宣传后,当晚就要回北京了。(马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