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生活了30多年,中间搬了三次家,从一居室到两居室、三居室,但是每一次进入梦境,一次也没梦到北京的家。在梦中,我总是一次次回到家乡。”在参加“周口作家群”崛起现象座谈会期间,刘庆邦接受了本报的采访。
“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深深爱着生我养我的家乡。我无数次在梦里思念家乡,无数次在作品中情不自禁地描绘家乡!”刘庆邦曾经是周口的农民,是豫北的矿工,是北京的记者。现在,他是北京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中国煤矿作协主席。
有人说,一个作家只要有八岁的记忆,就够他写一生的了。刘庆邦告诉记者,他的童年和少年都是在豫东平原的乡村里度过的,故乡在他童年和少年里留下了太多美好的记忆。因此,他把小说中的许多场景都设置在了家乡的农村。故乡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每当他想起故乡,关于乡村的记忆就会纷至沓来,感觉思如泉涌,有写不完的东西。他每年清明都要回到老家沈丘小住,去父母的墓地烧些纸,串串亲戚,然后到村子和田野里走走看看,跟乡亲们唠唠嗑。
刘庆邦说,作家创作作品强调深入生活,但是一个人只有你回到生你养你的故乡才有可能实现身与心的双重深入。如果离开绍兴千年文化的滋养,就不会有鲁迅先生的《故乡》;如果没有对湘西文化的痴爱,沈从文恐怕写不出《边城》、《长河》;如果不是娴熟地调用乡土语言,就形不成以赵树理为代表的“山药蛋派”。从这个意义上说,周口6000多年的历史文化积淀和家乡人民原汁原味的生活画图,也是周口作家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